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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3-03-19 04:27:15

残月夜话 连载中

残月夜话

来源:阅读云 作者:郭会 分类:仙侠 主角:明白谢谢 人气:

《残月夜话》为郭会最新力作,本网站免费提供“新书发布!”在线阅读,无广告,无弹窗,欢迎阅读。精彩内容:一首歌,半包烟,一个孤寂的男人,每晚发自内心的感悟,灵感伴随键盘击打的声音,化作一种心声,或者感动着你,或者与你我产生共鸣。原文是我家,我喜欢在家,真情流露。当你不再坚强之时,过来看一眼,也许你会……...展开

精彩章节试读:

天阴的有些发霉的感觉,长途汽车刚驶出了一公里,一个炸雷惊的司机猛踩刹车,一车困乏的人全被吓醒了,众人不自觉的向外望去,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单薄少年,司机狠狠的骂了一句:找死啊。

少年上了车,漂亮的女售票员无聊的斜了他一眼,不由的感到浑身一种清爽,送上了一个迷人的笑说:后面有个位子,上哪?

“最后一站”说着向车后走去,唯一的一个空位紧挨着一位女孩,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当扑捉到那双眼时,她感觉这次她再也唬不走想坐在她身边的人了。坐下之后雷雨随之而降,司机放慢了车速,少年双手抱着头似是要沉睡过去,不知过了多久,那女孩感觉他靠在自己怀中了,本想叫醒他的,当一想到那双眼时,手怎么也抬不起来了,轻轻的关上车窗,听到车上的歌声:“你知不知道,思念一个人的滋味,像喝了一口冰冷的水,然后一颗一颗从眼角落下来~~~~~~”

她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呼吸声,渐渐的感应到了一个男人的心跳,她不由的在心中问:我怎么了,竟然对这样一个男人毫无防备之心呢。

这一车人都是南下打工的青年,有才人,亦不乏俗人,而她则是一个电脑高手,为了自己的理想,孤单的搭乘了这趟她认为是俗人的专车,所以她用眼睛激退了一个个他认为是无聊的想坐她身边搭讪的人。她是冷酷艳丽的,有个代表她形象的名字译寒。听起了很无奈的一个名字,总让人误认为是遗憾。她第一次有了冲动的感觉,想要知道这个少年的来历,只因为他身上透着的一股子傲气,而且有一种他不该有的沧桑。

不多时那女售票员拍了拍他的头,他触电似的猛的抬头,顿时眼前的头发飘了起来,在要落下那一瞬间掏出钱说:要多少。

女人想要说的话被这三个字硬是给憋了进去,心中不快,但不得不开口说:三百。

付了钱,少年才感觉到一双眼在盯着自己看,脸上一热说:不好意思。

译寒轻声说:没什么,你是个学生吗?

“不,我是个逃荒的人,你也去深圳吗?”

“恩,那你们那里受到洪灾了吗?”

“没有,只有我一个人在逃,我心中有一块荒地,折磨的我无心去面对现实,你也可以理解我在逃避自我。”

译寒沉思了一下才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,看你的样子没有几岁。”

“我快二十的人了,我的名字并不重要,如果你有需要的话,我什么都可以帮助你。”

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,第一次感觉自己也有失败的时候,竟然有这么一个人在美女面前表现的比自己还酷,连名字也不肯讲。

车进入了隧道,当再一次停车时,所有的人真正的感觉到了恐惧,前面有八个人挡住了去路,司机拿起一吧砍刀说:“遇上抢劫的了,那位兄弟愿意帮帮忙,我给两千块。”虽然这是个金钱的社会,但这也是个大多数人怕事,怕死的社会,没人愿意拿命去玩游戏,除了真正的正义。当售票员快要昏倒是,少年伏住她的腰说:“我去。”说着从背包中拿出一样东西之后把包扔个译寒说:“姑娘,帮我看一下。”

少年看着发抖的司机说:“上车去等我。”

“你一个人中不,他们八个人哪”

司机没听到他回话,只见他走到那几个人面前说:能不能问一下你的大名。

当头的一棍子砸了下来,少年用胳膊挡了上去,右手已到了那人怀中,然后抱着那当头的问:说不说。

那南人吐了一口血大喊道:上啊,做了他。

另外几个人围了上来,少年在男人耳边低语了几句,那人有叫道:“大少,怎么会是你。”说着忍着痛骂自己的不是,少年说:“兔子叔,我会让人给你补偿的。”

男人忍痛笑道:“你不要告我状,我就要偷笑了,寒儿,冷氏家族有你这个少爷真不知道是富是祸,你多保重,我们的人现在都见过你了,有什么事只要你说话就行,先走一步了。”

说着远出开来一辆车拉着他们很无奈的走了,叫寒儿的少年扔了手中的匕首冷笑了一声向车上走去,众人都傻了眼的望着他,觉得真正的恐怖还是在这个少年身上。

译寒给了他的包说:“对不起,刚才你的笔记滑了出来,我看到你的名字,冷心寒,好伤感的名字。”

他冷笑:“是吗,我就是喜欢这种伤感,别人强加与我的伤感。”

“你,你怎么这样说话,你做人的方式真让人感到窒息,对了,你是怎么摆平那群人的,知道车上的都在议论什么吗?”

“一部分可能认为我和那些人是一伙的,骗了司机的钱,一部分认为我是个英雄,你怎么认为。”

译寒轻笑:“那有说自己是英雄的,你还真傲。”

冷心寒歪头看着她说:“我只不过是想自己所说,难道人只有谦虚才能进步吗,我认为狂也可以,你是做什么的,这一车人就你看起来比较有现实感。”

“不会吧,我和他们一样,是个平凡的女人。”

风停的时候,多数人又进入梦中,不多时一道电光从黑暗中把夜幕劈成了两半,在雨中闪出阴森的紫光,但此时谁也未发现,天将亮时,车已到站,冷心寒下了车,回望了一眼来时的路,深深的呼出一口,望着这个拥挤的城市心中说不出的寂寞与无助。

译寒问:“你信不信缘分,就要说再见了,能认识你这个怪人感觉挺好的,要不要一起去找工作。”

“不用了,我是个败家子,不会自己找工作的,也许我们还会再见,但是我告诉你,我不相信缘分,我喜欢一个人的孤独生活。”说着在她失望的眼神中上了一辆的士,有也不回的向市中心开去。

人生对创业的人来说是充满激情与精彩的,对闯荡的人来说是残酷的,因为人生就意味着生存,寒秋冷雨,陌路无伴。

冷心寒进了一家私立大学,校长见到他第一眼就是惊喜,心寒叫了一声元伯之后,那老人紧紧的抱住他道:“寒儿,想死我了,三年没见,长这么大了,走,先回家休息一下。”说着两人一起上了车,进入一栋小别墅,他终于有了点暖意,元伯问:“要不要去见一下你妈妈?”

“不,我不想见她,我来是找我父亲和妹妹的。”

元伯脸上抽搐了一下,强笑道:“你父亲他们去福建了,你先在这里安顿下来,我有空了带你去。”

心寒问:“你不会是让我在你这里上学吧”

元伯笑说:“你说想做什么都行。”

“让我教你的学生吧,我专修音乐的,应该可以试试。”

“哈哈,好,你父亲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真是他的骄傲,唉!你要是听你母亲的话,生活就不会这么孤独了,不过以后就回、会好的,有元伯陪你,你想要什么都行,但得答应我不要再一个人去流浪了。”

“那要看现实能走到哪一步了,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!”

“车库里有辆新车为你准备的,你去开过来。”

心寒轻笑道:“还是元伯最了解人了,对了二哥大姐怎么不在。”

“他们都长大了,自由发展去了。”说着两人出了门上了车,高速路上,元伯递上一支烟说:“寒儿,如果那一天你发现元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会怎么对我?”

“我知道元伯有难言之隐,不回勉强你的,你坐好了,我看到五个九了。”

元伯心中一惊,没出声,五个九是一个车牌号,确切的来说应该是心寒他母亲的车,心寒追了上去,在那车前二十米处挡住了去路,那辆宝马车猛的刹住车,下来两个黑衣看似是保镖的男人,刚抓住心寒,却听到一个严厉的女子声音道:“住手。”

元伯下了车,迎上前陪笑道:“我正要通知你呢,二妹。”

女人斜了他一眼笑说:“我没怪你啊,紧张什么,寒儿跟妈回家去。”

此言一出,那两个保镖似触电一样松开了手,心寒盯着她的眼说:“我有家吗?我停下来并不是为了想见你,我爸和我妹那里去了。”

女人静了好一会,忍住怒气道:“该你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
冷心寒冷了她一眼道:“玉曼凤,你不配做我妈。”说着进了自己的车,回头叫了一声元伯,一个人消失在远方了。

玉曼凤摇晃了一下身子说:“看好他,出什么事,谁也别想活。”

元伯无奈说:“以他的性子总要知道结果的。”

“大哥,你别烦我了,我只要你能守住他的心,他还小,我想你应该可以做到的,不惜一切代价不要让他亲自去找有关于他父亲的所有朋友。”说完一行人走了,留元伯一个人站在路上,心痛了,他在恨这个大千世界,恨人心的脆弱,更恨自己的懦弱。

心寒一个人进了一家酒吧,几个有头脸的所谓的地头蛇一眼便认出了他,但都知道他的性子,索*只在一边默默的保护着他。

一个女人在他身后到:“要不要服务?”

心寒对着那女人吼道:“滚一边去。”

女人一巴掌甩了过来,没想到去被挡住了,她叫道:“非礼啊”说着向他身上躺去,心寒轻轻一闪,她便自觉的躺在了地上,几个青年走过来道;“这个三八喊着让非礼,不满足一下她,就有点对不起她了,来啊,兄弟们上啊。”

心寒看了看这混乱的场面,砸了酒瓶道:“不要闹了,放了她。”

音乐停了,所有人都望着这位不速之客,谁也不敢相信这小子竟然可以降住这几为看场的几位老大。他叹了口气,独自出了门,这里没有属于他的世界的人,一切都显得那么颓废堕落,肮脏。

夜深了,一个人喝着啤酒,这夜要在车上度过了,不知何时开了前大灯,看见几对恋人匆匆逃走了,心中在偷着乐。自己的家庭背景太复杂。就像一个网络世界一样,一切看起来都是虚幻的,但这些虚幻的东西总是出现在自己的眼中,心累了,人就感觉活着真他妈的是在忍受生活。

第二天回到学校已是清晨,没想到元伯找了他一夜,在校长的办公室他领到了教师证,挂在腰上,不问到那个班就自己去选班了。愈是不相信缘分的人,愈是容易接近缘,因为他们是最现实的人。2001级12班的教室静的出奇,心寒停了下来,推开门先看到所有的学生都戴着耳机,紧跟着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,两人都认出了对方,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当了大学老师。

译寒摘下耳机,眼中隐约有点惊喜,不由问:“你是来上课的吗?迟到了。”

所有的人都感到诧异,教室里已没有空位,几个打扮时尚的女孩低声道;“来了个帅哥呀,快看。”

心寒脸上一热道:“对不起,我走错班了。”转身要走,却听到一个广东话的声音说:“老师早。”此言刚出,众人才注意到他腰间的教师证。译寒笑说:“我的课讲玩了,剩下的时间留给你。”说着下来坐在一边。冷心寒第一次上讲台而且面对这么多人,后悔不该来,心中烦躁,不由的出了一身汗,脱下外套,所有的人发现了一个焦点,在他的左胳膊上纹了一条紫色的小龙,几个女孩叫道:正点。他简单的写了一点乐理知识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译寒笑了,追了出去,沉静的班沸腾了。

“喂,你站住,什么意思啊,扰乱课堂连声对不起都不说就走啊。”

冷心寒回头说:“对不起。”

译寒无奈道:“现在你还信不信缘分?”

“不信,缘分对我来说就是可以升华为痛苦的,所以宁可不信。”

“你这是在欺骗自己,欺骗身边的人。”

“有些事不是你们这样的人可以知道的,你可以认为我这人是冷血动物,无情无意,不多说了,你该上课了,我要走了。”他独自坐在大礼堂中,想到了许多,但又克制自己不去想,因为生活对别人来说也许是充满阳光的,也许是平淡的,但这都比忍受生活要安慰的多。

一个宽大的身子坐在他身边道:“寒儿,你真的长大了,元伯想跟你谈谈心里话,知道吗,你不说话的样子让元伯心疼,伯对不起你。”

“没什么,我只是等的有些绝望了,然而就像夏天的冰块一样,我坚持不让自己融化,你该知道我这句话的意思。”

“唉!寒儿,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的答案出乎你的意料,你会怎么办?”

“顺其自然或者是同归与尽的问题。”

元伯点了烟道:“你母亲让我看好你,可我做不到,元伯心里难受啊,让你一个孩子去承受我们老一辈人的罪恶之痛,他们余心何忍,我是你亲伯啊。”说着泪已从眼角滑落下,人只有到了最伤心最委屈的时候才可能流下那些心中闷着的泪。

心寒道:“告诉我真相。”

“好,元伯从现在开始支持你,我活了五十年也早该知足了,就让我用死来赎这些年来犯下的罪,你父亲早在一前就已离开了人世,留下你妹妹被他们利用着,也可以说是为了要胁迫你。”

过了许久,心寒道:“不用说了,我应该猜到了,只是不敢去相信是他们做的,带我去我父亲安葬的地方。”

阴沉的天,两人上了车来到西山脚下,整齐的墓碑,静谧的绿林,一阵阵阴气带着烟雾飘在坟墓上空。刚下车,心寒就愣住了,元伯拉他进了其中,在最后一排找的了冷云路的墓碑。心寒静静的跪了下来,没有眼泪,但嘴角却有着鲜红的血,几分钟后他开口说:“元伯,你先离开这里一段时间,找个安全的地方,这里就交给我了,你是无辜的。”

“傻孩子,你是斗不过他们的,你要是相信元伯,就在这里等着,我把雨虹找来送你们去个安全的地方。”

“不用了,你先回去吧,我想陪陪我爸。”

元伯知道他的性子,叹了口起,一个人走了,他理解这孩子的心,看却看不透他。连阴的天又开始哭泣了,似乎就是为了强调这种悲伤的气氛而下的雨。无人的空地上,心寒痛快的哭了一场把墓碑上面的牌子连同父亲的相片取了下来,他让石匠又刻了一块大一点的找人送到学校门口,刚下了车,便看到了玉曼凤,他自己扛着父亲的墓碑走到她面前道:“你信不信这世界上有种犯罪是为了正义的。”

玉曼凤没出声,看了看自己的孩子,笑了笑说:“怎么扛着块石头来教学,你元伯让你干的吗。”

“不是,妈,我想见见我妹妹。”

“好啊,扔了这石头跟妈走。”一声妈叫得玉曼凤几年来第一次感到了快了快乐,心寒将石碑放进了礼堂后,坐了她的车刚到校门时车刹住了,一个女孩在车前冷冷的望着车里面,车从她身边经过时,心寒望了她一眼,心中有了希望。他从车上跳了下来向译寒奔去。

彼此相对,用一时的沉默来感应彼此的内心世界,她问:“你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吧,虽然我帮不上你,但我可以陪你一起寂寞。”

“谢谢,真的。”他看了一眼车上的人叫他们在门外等着,和译寒来的礼堂,心寒看着父亲的墓碑说:“十五岁那年,我父亲被国家安排来到这里任职,做为南方海关的司长,也就是那年,我母亲出卖了自己的良心,收了黑社会人的大礼,从此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。导致了父亲不得不为了我们的家庭而去忍受别人的控制。后来听父亲说母亲进入了那个犯罪组织,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,一走就是三年,默默的去当了三年兵,这事你不要告诉别人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故事,可我的故事却是一个记实。”

译寒瞪大了眼道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,总不会去跟你的家人做对。”

“我还没说完,假如有一个人害死了她最亲的人,你会怎么认为,我父亲做了半辈子人,当了半辈子国家干部,最终却死于自己的妻子的逼迫下,我知道他是在寻找一种极端的解脱,真可恨,恨我自己不应该离他而去的,如今妹妹在她手中,我妈现在已经迷失了本性,我找你就是想让你帮我用网络帮他们的罪行宣扬出去。”

“唉!没想到你这么小就承受这样的命运,其实校长找我也说到过这种事,不过要我做的恰恰与你相反,也就是你母亲的主意,要我去破坏别人的系统,刚才我就是见了那辆车才多看了一眼,原来她就是你母亲。”

心寒冷笑道:“不提她了,你帮不帮。”

“那要看我的心情了,我可不想被人控制,你先救出你妹妹再说吧。”

“说的对,你等我,如今也只能相信你一个人了,你是我第一个主动接触的女孩,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你很真实,不多说了,相信我,就是为了正义。”

译寒轻笑:“拿什么信你。”

“用我的命来向你证明我是一个英雄。”

“呵呵,那有夸奖自己的,我至少现在还不承认。”

心寒叹气道:“总有一天你会说出的,我发现了一个问题。”

“什么?”

他望了她一眼说:“我爱上了你。”

“神经,为什么呢?”

心寒没说什么,一个人向远出走去,夜黑的真快,整个世界都似在颤抖。进了元伯的房子闻到一股火药味,心中一惊向里面走去,眼前的一幕让他几乎晕了过去,许久才轻轻走过去,将地上的人抱在怀中深吸了一口气,泪不由的流了下来。心寒狂叫道:“元伯,我害了你。”之后看到他手放的地方那块地砖有些松动,好象是死前动过的,取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张光盘,拿在手中看了看,背起他向外走去。

玉曼凤没有等到心寒,就顺便把老元这个眼中刺给解决了。心寒又一次到了西山脚下,他在那里按劳驾的传统亲自去挖坟坑,两个年轻的男人拦住他说:“少爷,你妈有事找你。”

一阵冷风加着细雨吹过,心寒回头道:“你们先走,过了今夜我会去找她的。”

一个人道:“三更半夜在这种地方你不怕吗?”

心寒吼道:“比起你们那个地方安全多了,如果你们是为了除掉后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,不过我劝你们警告她,你们的罪行现在已经到了中央,权利再大也无法挽回。”刚说完雨越来越大,秋天的雨反常的让人感到惊疑,让人对这个季节感到绝望。心寒将元伯埋了之后,眼前出现了两束车灯光,紧跟着亮起了无数盏,似乎是为了抗议这个没有星星的夜晚一样。第一辆车上出来一把伞,伞下是两个女人。心寒冷冷的叮着她走的每一步路,到了近前,玉曼凤说:“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,我就不用再心烦了,雨虹在这里,如果你选择生,我就送你们去国外,如果你选择死,今夜之后我就没你这个儿子了。”

冷雨虹望了心寒一眼,扑了过去将他按在地上爬在他身上愣了许久,哭了,哭的雷声随之降了下来,一个闪电过后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。心寒躺在水草上笑了,笑的很残忍,忽然一个中年男人用把猎枪指向了他的头,对玉曼凤说:“他会让我们都消失的。”

“不,不要,风哥,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唯一的儿子,你让他们走吧。”

那人回头一笑,枪指向了她道:“我也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死,要么你全家一起去见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。”

雨依然在哭,看她却暗中把一部整在通话的手机放在了心寒身上,雷声中,雨虹感到少许安慰。心寒站起身道:“有种人不给他点痛苦他是不会知道自己是连畜生也不如的,风向屏,五分钟后也许我会躺下,但你们也快乐不到那里去,你以为自己的关系网打通了就可以随心所欲了,你以为胁迫了一个国家干部的老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。你听好了这个世界就算都他妈的是虚伪的人,但总有大多数人,还是可以叫做人的,哈哈。”

远出传来了警车的鸣声,这是个全国最大的走私犯罪团伙,是人都要明白,自己走过的路是会留下脚印的,所以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已被记录在那张光盘上了。正与邪往往相对的有些晚,但终于相对了,风向屏望了心寒一眼道:“你是真不想活了。”

警车上的扩音器上喊道:“风向屏,所有人弃械投降,你们已经被包围了。”

就在这时,风向屏从车上拉下来一个人,正是译寒,他哈哈笑道:“小子,让他们都给我滚蛋,我知道你喜欢她。”

心寒从地上跳了起来,向他扑去,风向屏刚想开枪,却被一声响雷惊得放下了枪,雨成了紫色,在电光中人们终于看到了,两人相对而立,心寒抱住了译寒将真正的光盘放进她衣中说:“对不起。”

“那天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
“恩,不过一切都不从心,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信缘分吗,因为我不想让别人承受我的痛苦。”说着将她压在下面,两声枪响过后,心寒抱着她用最大的力量向警车那里滚去。血在雨中是美丽的,闪着浓红色的光。

译寒望着滚下来的血路和永远沉睡过去的冷心寒,轻轻的睡在他身边喊了一声:英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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